所以,他暗里联络各世族,分析利害。虽知道赵家因先太子原因被忌惮,但还是封锁了赵柯然的家世,只怕哪些想要向上爬的末流世族,出卖了他们。因此,知道赵柯然身份的世族,只有几家。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如今说的是矿盐,可不是县令。”
王家主的声音带着冷意,他王家世世代代盘踞于此,许家入景阳却不过数年。若不是许家次子得了造化,深得元帅信任,他怎么会容忍许家如今一副景阳世族之首的模样在上面讲话!
上头剑张拔弩,下头小心翼翼。即便知道了王家有意隐瞒赵柯然的身世,他们也不能怎样。只求着他们神仙打架,不要殃及池鱼。
许文武心里翻白眼,他和这王老头,八字不合。但面上还是和和气气的,“这制盐法就是县令大人告知许某的,怎的没有关系了?县令大人说了,想要知道法子,便在明日去参加县令大人举办的‘就职宴’,去了自然就知道方子了。”
说罢,便拱手离开了,留下一堆人面面相觑,全然不顾众人心里掀起的巨浪。
去还是不去?
“钱老爷,后日?”
“后日啊,后日…哎呀出来时夫人耳提面命要早些回去,在下这便告辞了啊!”钱老爷脚底抹油般的跑了。
余下的人要么也是打马虎眼,要么是没矿不在意,准备随大流。要么就是几个小世族凑在一起嘀咕,他们没那个财力家家有盐矿,便几家关系好的共同开采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