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将军等到了车队后,我便扶着郭将军下了角楼。刚到帐内,将军便晕倒了。

本来已经不出血的伤口开始往外渗血,我担心有个万一便喊了冯大过来看看。

冯大说郭将军身上这药有问题,他闻着味不对。有些熟悉,但是又想不起来是什么。

我趁他不注意,悄悄用纸包了些。”

柳副将说到最后,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许将军,你还是让齐大夫看一看吧。冯大家中祖祖辈辈都是走方医,他虽说入军营时学艺不精,也没学得太多东西。

可是,从小就闻着草药长大的,终归和我们不一样。他说不对劲,那怕是真的不太对劲。”

将药包给了许郡后,柳副将便快速转身,替郭参去取蜂蜜。

帐内,齐思明眼下只能先给郭参消毒,再换上他的药后用纱布包扎。

赵柯然偷偷在泡着棉球的烈酒罐中加了灵泉水,让郭参的伤口在蜂蜜来之前,不再进一步恶化。

许郡手里捏着纸包,看着脸色苍白,昏迷不醒的郭参,眉头紧皱。

赵柯然转头就看见许郡眉头紧锁,一脸的“苦大仇深”,盯着郭参看。

“许将军怎么了?”赵柯然看向了许郡的手,因用力指尖已经发白,纸包被许郡捏的变了形。

他说道:“许将军,你手中的纸可经不起你这么捏,会烂的。”

许郡将纸包拿起来看了看,平日里一副儒雅书生气,此刻仿佛变了一个人。

这周身的寒意,让赵柯然想到了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