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馥虞粗暴地把傅十醒的脑袋掰开,省得又要再做一回,拿了几张纸巾叠起来放在手心,摆到面前,叫他把精液吐出来。傅十醒温顺地把下巴搁在周馥虞的大腿上,喉结上下滚动,一滴不落地全都吞了下去。
“我没吃饱……唔!疼!”
傅十醒回过头去望周馥虞,果然吃得干干净净,嘴唇上沾着的都被舔得不见踪迹。周馥虞皱了皱眉,好像觉得这样脏,还顾虑会不会拉肚子一样,手指直接捣进去抠,当然没办法把入肠落肚的东西再挖出来,只又拉扯开了嘴唇的伤口,还捅得傅十醒两眼泛水地咳嗽。
周馥虞叹了口气,把手收回来抹干净,托着傅十醒的腋下将他抱在怀里,脸埋上肩窝又吸又蹭了一阵:“十醒想我了。”
傅十醒安安静静地跟他交颈,还主动抓住周馥虞的手环到自己腰上:“想的。”
周馥虞玩他的耳垂:“那也不能不讲道理。”
这语气里带了点欣喜,伴了一阵细碎的吻落到锁骨上,但莫名地让人觉得是在轻蔑炫耀。傅十醒负气地扭过头,轻轻啃了下周馥虞的耳朵,然后开门跑下了车,关门的声音还格外响。
傅十醒觉得自己不应该生气的,路上一边走一边不自觉地掐自己的手臂,指甲不锋利但是嵌得深,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出了好几道血痕。习惯了。心情不好,去喝点甜饮料改善一下,谢无相已经审讯完了,喊自己过去市局呢。
刑侦大队的几个老队员对于这个小顾问还算是熟悉,虽然性格有点古怪,但是本事很得了,且敢于往谢队长脸上凿冰,态度热络地招呼他。傅十醒点了点头,把一个大塑料袋放到桌子上:“给你们。”
里头是连锁店的奶茶,傅十醒手里也正拿着一杯在喝。这玩意好喝是好喝,但是警察总有点大老爷们心态在,平时不主动买,这会儿还推辞着“不拿群众一针一线”。谢无相刚审完人出来找傅十醒,看见一群大好青年正把吸管往杯膜上戳,声音清脆。
谢队长正要重复一遍队员们已经说过的话,重整刑侦队的严肃庄重氛围,傅十醒悠悠地开口:“刷您们周厅长的卡买的,慰劳优秀干部呢。”一边说还一边给谢无相递过去一杯,然而得来一句硬邦邦的“戒糖”。
“嗯,不错啊。这就是警花的自我修养吗?”
“……傅十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