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十醒拧过脖子瞪了一眼周馥虞,断断续续的开口:“没……不是,不是跟你说……”
他其实根本没办法正确地接受谢无相的话,明明那电话就在耳边,可是声音却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似的。那根性器从下往上地抽插,要把内脏都搅得稀烂,快感潮水一样地充盈满了整具肉身,过头了兜不住,就变作了眼泪从眼眶里淅淅沥沥地流下来。
周馥虞的手移上来揽过傅十醒的脖子,贴上他的手,要从他手里拿走话筒。小东西不肯,还低头咬了一口周馥虞的手臂,留下一个渗血的牙印子。
立马就自食苦果,屁股上被左右开弓连扇了好几下,肉器用力地鞭挞每一寸穴肉。傅十醒憋不住了,却又不能淫叫出声,最终变成剧烈地咳嗽起来,罹患哮喘一般,白皙的皮肤上浮出殷红,眼泪泛着水光可怜兮兮地挂满脸颊。
“听话。你那点正事,以为我不知道?”周馥虞又往他臀上抽了一下,接着抚上两人的交合处,衔着傅十醒的耳垂低语,“你要想让谢无相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不如明天我直接把你带去市厅,给你穿着上次的衣服藏在办公桌下面,看看你是不是能忍着不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周馥虞的什么。”
傅十醒的身子颤了一下,手上的力道松了,那听筒被周馥虞轻轻松松地夺过去。脱手的那一刻,他整个人抽骨一般软下来,肩膀缩起来弓出一对蝴蝶骨,睡袍垂落下来只露出一点指尖,无力地扶在电话桌上。
第三十二章 硫酸沙丁胺醇气雾剂
周馥虞接过电话,开始同那头的谢无相说话:“谢七,十醒咳嗽,我叫他喝水去了。”
他的语气倒是平淡,一点意乱情迷没有,同下半身的禽兽行为大相径庭。兴许这衣冠做爱的诀窍在别人身上修炼得多了,轻车熟路着呢。傅十醒想,要不是电话那头是自己还得朝夕面对的谢无相,自己一定要叫个贯彻云霄余音绕梁,力争让周馥虞丢脸丢个干净。
“陈教授那里出了新的毒品报告,你记得去取。上头的部署还没全下来,你现在还不是最忙的时候。”
“嗯。知道了。”
“苏万麟和他儿子的动作越来越多。”
“劳动节要办大活动,还得挤空安排这个。”
“十醒早上回来了。怎么弄的,身上又有口子。他不懂事,你也跟他一起鬼混?”
周馥虞话不多,大概多是听着谢无相给他汇报,一通电话没打太久,但对于傅十醒来说却像是一个世纪的凌迟。他把双臂拢起来,脸埋进去,脸颊贴着冰冷的桌面,双手又不自觉地隔着黑绸抠挖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