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镜子细细地铡,动作慢,却稳得很,就算是身下被另一人深喉口交着也丝毫不受影响。水与泡沫膨化到一起,蓬软玉肉一样伏着,被一枚钢片破开刮烂,含着青渣子掉入洗手盆里。有一些粗心,方才没有把水龙头拧紧,于是水滴掉下来的声音格外微妙,尤其还要和晨淫的声音应和在一起。水珠子插进白沫里,钻出一个孔洞。
傅十醒含着周馥虞的性器吞吃,闭上了眼睛自虐一般地深吞,叫自己反胃干呕以便喉头收缩。他吐出的时候舌尖还流连,戳舔柱顶的裂口,唾液与淫液勾粘在一起,拉出长长的透明的细丝。
男人没看他一眼,依旧专注与指间的刀片游戏,转刃缓移,对着镜子清掉任何一点影响形象的茬子。被伺候得自然是是舒服,只是分不出手来给赞许抚慰,况且他感觉得到傅十醒对这样平淡的反应会惊慌,于是便更加努力地取悦他。
别破口子,要慢慢来,慢慢来……
口里含着的性器跳动几下,青年已经做好了吞精的准备。周馥虞总算有了反应,突然猛地一揪傅十醒的头发,将他脖子都扯得后仰,性器贯贴在了鼻梁侧面,喷溅得傅十醒一头一脸,白浊滴到黑发之间,顺着发梢又流到脸上。
周馥虞单手持着刀片:“大早上的少吃些没营养的东西。”
傅十醒舔了舔嘴唇,把精液卷进嘴里:“十全大补。”
周馥虞看着傅十醒的狼狈样子,末了还剩一点泡沫也先搁置了,把他拉起来用湿毛巾认认真真地擦脸。傅十醒把眼睛眯起来,小动物一样有着周馥虞搓圆揉扁,两颊和鼻头都微微有些泛红了。
刚刚算是白洗漱了,于是又肩并肩挨一块在镜子前了,只剩下水流的哗哗声。
周馥虞开口:“没别的要说?”
傅十醒从喉咙里咕哝出一声鼻音,表示肯定,低下头去吐泡沫,看不见周馥虞什么反应。抬头的时候却见男人下颚上多了一道浅浅的小血口子,还好不明显:“啧。下次喊我来。”
周馥虞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说:“没注意,最近忙,手都不稳了。”
厅长确实忙,毕竟下头这堆都忙得不能陪傅十醒上蹿下跳了,那就更不要说上头的人了。傅十醒倚在门上,抱着咪咪,目送着周馥虞的车子开出去,一点尾气团儿都看不见了,立刻把手里的猫放走,回到卧室从床底下拖出来一个小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