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吓人倒是次要的。
那老鼠被装在面口袋的底部,这么多天早闷死了,看刚才那尾巴的长度,猜也挺大个的。
如果没锦无端,苏东阳抱着好奇心,按照正常人的思维拆了面口袋,别说会不会占便宜吃了,就说他这么大的年纪了……
谁能保证他的心脏能承受的住那猛然的一吓?
况且那老鼠,也的确是吓到了怀里的人。
锦无端眯着眸子轻声哄着怀里的思年,想着那店家真真是……
其心可诛。
简直该死!
锦无端办事利落,两个月,就将店面装修一新。
除了还在施工的二楼和三楼,一楼已经可以正常营业。
因着杜子规帮了不少忙,锦无端专门摆了桌请客,杜子规推辞不过,也不想推辞,特意买了两颗发财树去赴约。
二月的天,乍暖还寒。
三层的小楼在夜风中点着暖暖灯火,檐角下悬挂的火红灯笼飘飘摇摇,映照出一室的烟火滚烫。
杜子规看一眼门口身姿挺拔,倚栏而站的俊美青年,下车前,忍不住看向后视镜里的自己。
镜中人眉眼端正如星,没了穿着警服时的正气威压,鼻挺唇薄,有着一副别人羡慕不来的好皮囊。
只是再好,也比不过某人的风流绰约……
杜子规轻笑一下,拨乱额前的发,下车朝着那让人魂牵梦绕的人走去。
锦无端正靠着柱子和门里的思年说着话,感觉到身后人的靠近,笑着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