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份的思年还是像往日一样分外乖巧,听话的趴在他背上一动不动,直到舞台散场,直到回到家中,直到……
半夜凌晨两点半。
锦无端将背上的人放在床上,终于做到了自己承诺过的那些话,没让思年脚沾地一下(上厕所不算),也没让思年累着……
也终于,如释负重的往床上一躺,成功的打起了酣。
今天一点都不累、还没玩够、并且十分精神的思年看着床上倒头就睡的锦无端……
抿一下唇,再小哀怨的啊一声。
公粮还没交呢,怎么就睡了呀?
锦无端这一睡就睡到了日上三竿,他看着坐在床边的思年,有点奇怪的道:“几点了,怎么起这么早?”
说完就躲在被子里揉揉还有些肌肉泛酸的胳膊,觉得每日床上的那些俯卧撑,已经没办法再支撑他的宇宙第一强攻人设了。
必须得好好锻炼一下才行。
思年已经坐在床边等他好久了,听得男人这么问,微微抿一下唇,拿着手里的户口本在锦无端面前晃晃,啊一声。
说好今天去领证的,你忘了?
锦无端的确是有点忘了,但他才不会承认,表情很是自然的过渡道:“看你心急的,现在去也正赶上工作人员午休,怎么着也得吃了午饭去啊是不是?”
他说着就起了身,捞着床边的人亲一口,道:“我去洗漱,等咱们吃了饭赶过去,正好人家上班,你别急!”
说完又是一口,亲的人直接绞紧双腿,哀怨的看他一眼,耳朵红红的去换裤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