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年又唔了一声,还是反驳不出什么。

锦无端便嗤一声,有些不高兴的道:“那我所言句句所实,没有一句虚言,你怎么就说我骗人呢?你这不是平白诬赖好人吗?”

他说着就将头往思年的脖子里一埋,小声道:“你这么冤枉我,我这心里好不舒服啊!”

思年觉得有点不对,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只下意识的啊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搭在自己颈间毛茸茸的头……

道歉。(话说为啥要道歉?思年表示不知道)

对不起啊,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多想,也别难受不舒服啊。

锦无端嘿嘿一笑,含着思年的耳朵舔一口,道:“不过我有好东西肯定是先紧着你的,要不是打磨这玉的时候剩了下脚料,扔了可惜,我是一点都舍不得往出分的,毕竟你是我的唯一,就算老头是长辈,也不能越过你去是不是?”

他油嘴滑舌,一张嘴像是在蜜罐里泡过,差不多的说辞,讨好完苏东阳,又来讨好思年。

虽有投机取巧的嫌疑,但怎么说呢?这一老一少还都挺吃锦无端这一套的,都被他哄的晕头转向,心里甜滋滋的。

锦无端见怀里的人笑的灿烂,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一边顺着思年的衣服伸一只手进去,一边继续含着人小巧柔软的耳垂舔舐几下,低声暧昧道:“老婆,我想了,咋整?”

思年闻言有点脸红的缩缩身子,正羞的冒泡,就感觉身体里多了些什么东西……

半满不空的,舒服又难受。

“好湿啊!”锦无端埋首在思年的脖颈里,呼吸里带上了微微的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