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暗损庞娟没家教,嘴毒到了一定的境界。

庞娟都要被书辞气哭了,伸手要去打,被锦无端一拉。

锦三爷本来只是在看戏,可谁让书辞好死不死的扯了锦时然进来呢?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人家说的对,这路又不是你家的,走的是人是狗和你有关系?这年头有的人出门连节操都不带,你遇到遛狗不拴绳的不知道躲着点?上赶着被咬呢?

你被咬了不要紧,但你多少也得考虑一下你爷爷的感受吧?你又不像某些人,家里死的连个渣都没了,你能和人家孤儿比吗?怎么比?比的过吗?”

书家这一代只剩书辞兄弟三个,上面的长辈一个都没了,锦无端这话一出,书辞立马冷了脸,他想回一句,可是锦无端还在对着庞娟噼里啪啦的数落个不停。

“再说眼看就要换季了,你有当街追狗的时间,不能去给我二哥买几件衣服吗?那些衣柜里的过季货,当抹布都觉得掉价,你身为他的男朋友,能上点心吗?”

锦无端字字句句都在数落庞娟,可也含沙射影的将书辞喷了个狗血淋头,他甚至明目张胆的把蓝可追比成了连抹布都不如的过季货,将人贬到了尘埃里。

锦三爷看似在帮着庞娟,但明眼人都知道,他是在回护锦时然。

书辞只是一句阴阳怪气,锦无端就要回敬他十句百句上千句,言辞锋利,意有所指,一点都不客气。

锦时然愣愣的看着自家三弟,觉得这种有人出头的感觉特别新奇,十分新奇,新奇到不行。

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谁会站在他身前为他这么说话,这体验……真是棒极了!

锦暖烟也看着锦无端,回想原先什么时候,他也是这么护着自己的呢?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不再为自己说一句话了呢?

庞娟哈哈大笑,书辞气到飙高音:“你阴阳怪气的说谁呢?当我听不出来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