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可追的抑郁症越来越严重,最后缠的锦时然实在没办法,直接提着行李箱出差去了。
锦无端拍着大腿狂笑不止:“二哥可真行,和蓝可追结婚的时候吧,他就管不住人家,现在离婚了,还是拿人家没招,你说说,这造的什么孽呦!”
思年说实话挺心疼自家二哥的,本来他觉得之前那男孩挺好,没想到居然因为蓝可追给吹了。
就很难受。
小松鼠心里不舒服,又看锦无端在那没心没肺的笑,就忍不住用胳膊肘轻推了一下狐狸,示意他没必要幸灾乐祸吧?
“怎么?他倒霉我还不能笑了?是碍着你了?还是戳到你肺气管子心疼了?要不我退出?你俩过去?”
好吧!
无论锦无端装的有多么的不在乎,他都必须得承认,那颗极度爱着小松鼠的心,终究还是因为锦时然醋了、酸了、难受了。
锦三爷可以照锦时然说的那样,找个和思年性子相似的人来分散自家二哥的注意力,也可以闭嘴不闻不问,当什么都不存在。
……前提是锦时然真的不喜欢思年,思年也绝对没有二心。
但凡他们两之间有谁敢背叛自己,锦无端都要他们分开一起死。
锦无端是相信锦时然和思年,所以才睁眼装瞎子,才一句都没问过,如今被思年这不经意的一撩拨,醋坛子砰的就炸了。
思年听出锦无端话里的不快,虽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说,但鼻尖确实是萦绕了一股陈年老醋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