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并紧双腿,脸上闪过红晕的同时,握紧了手里越来越狰狞可怖的东西,不敢松,也因着身体某处难以启齿的反应,不想松。

电梯叮的一声到达顶层,锦无端抱着思年踏出电梯的一瞬间,明亮的走廊忽的一暗,所有电子设备进入断电状态,只有走廊尽头的房门接了微弱的电流,啪嗒一开。

屋里拉着窗帘,视线昏暗。

思年舔着干渴的唇睁眼,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昨晚活下来的,也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印象里他的风衣落在了锦无端的白色衬衫上,身下的床地震一般的摇晃,而那搓破他膝盖的床单,比被雨水打过的衣服还要湿。

小松鼠费力的起身,赫然发现他种了一晚上的地差点累死不说,狐狸这个没良心的,居然临了,还将锄头放在了他的井里泡着。

稍微一动,就带出了一些混着肥料的水。

失去温暖的锦无端闭着眼:“干什么?”

“……渴。”

锦无端睁眼,长眸里清明一片,他下床开灯给思年倒了一杯水,像照顾崽崽们时一样,亲手喂给他喝。

思年垂眉,灯光下他发现锦无端的手肘和膝盖也有不同程度的擦伤,后背和肩膀的位置,更是布满了吻痕和指甲印。……这些该不会都是自己弄出来的吧?那也……太疯狂了吧?

“喝个水还出神,老三上课注意力不集中,就是随了你。”锦无端擦擦思年嘴角流出来的水,仰头将杯里剩下的水一口饮尽,问他:“还喝吗?”

思年摇头,抿唇扯着被子往身上盖了盖,心说干什么老是找着机会挤兑我啊?孩子上课注意力不集中,关我什么事呀?就算能遗传,也是遗传了你,我做事情很认真的好不好?也就是和你在一起,我才会像失心疯一样,想东想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