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梦生满意的去嗅身下人带着淡淡冷香的发,听的咔嚓一响。

锦暖烟手腕九十度反转,生生以脱臼的代价,挣脱了庄梦生的束缚。

他还是那张冰山脸,好像感觉不到痛一样,语气平淡的对庄梦生道:“出去。”

庄梦生看着锦暖烟那只变形的手,心里纠成一团,他压住舌尖想要关心的话,控制住想要上前看一看的着急感,冷笑着点头道:“好,很好。锦暖烟你够狠,我斗不过你去,这日子你爱和谁过就和谁过去吧,反正老子是不伺候了。”

他说着就砰的踹了脚无辜的床头柜,走到门口又转身回来,附耳对锦暖烟道:“你这种铁石心肠的人不配得到别人的爱,我建议你孤独终老,可千万别祸害别人。”

庄梦生是气话,但气话才更加伤人。锦暖烟不是喜欢与人争吵的性子,他很平静的开口,说:“离婚吧。”

离婚?他们复婚才多久又离婚?

庄梦生第二次从门口折返回来。

他先把被自己踹了个稀巴烂的床头柜扔出门,然后将掉在地上的床上用品全部归位,收拾好一切后,庄梦生拉着锦暖烟的手给他正骨,搓着红花油给他一边揉着手腕,一边问他:“你饿么?我去给你煮碗面?”

锦暖烟不说话,冷冷的看他。

“你等着,我这就给你做去。”庄梦生亲了亲锦暖烟的手,真的去煮了一碗香喷喷的面条。

锦暖烟没胃口,也不饿,他推开庄梦生喂过来的筷子,轻声开口:“梦生……”

庄梦生知道锦暖烟要说什么,他不想听,忙摇头道:“有什么话,吃了面再说,我好不容易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