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昨天少爷不很想让我帮他口来着,是我主动要求的。

当然,

要加钱。

后来少爷被我舔爽了,硬是按着我的头捅到我喉咙里面了,别说弹舌,我恨不得我没有舌头,这样嘴里还能多点空间塞少爷十八厘米的大刀。

当然除了喉咙,屁股也遭殃了,好像带个眼儿的都挺惨,我今天晨起一泡尿的时候前面都有点疼,可能是昨天射太多次了。

我为我之前怀疑少爷不行的那些话深感抱歉。

我觉得他有点太行了。

导致我发烧了。

昨天到半夜我已经有点不行的征兆了,可是我想能加钱,忍忍就过去了。

结果我差点撅死在床上。

在这个世上,我第一爱我妹妹,第二爱钱,我的每一分每一厘都是镶在肾上的。

我也是大前天开始琢磨挣钱付套房子首付这事儿的,按照现在的包养费,过个一年能还清八九成,这样以后起码不会跟妹妹流落街头。

我觉得我这么多年可能也就这主意还挺靠谱。

少爷看我状态不太好,打算把我带医院去,顺道烧要是更高了还能立刻挂个水什么的。

我心里是不想去的,但是我想着要是到晚上还没好,少爷这么善良肯定就不会宠幸我了,那我的奖金就拿不到了。

我以为我有个VIP病房啥的,身边两排护工照顾我的饮食,每隔一俩钟头就有漂亮的护士姐姐温柔地跟我说要量体温了。

结果少爷把我安排在了医生办公室,除了一个满头花白的老头在看片子以外,什么都没有。

我以为那老头是护工,于是清了清嗓子:

咳哼——

老头从老花镜下看了我一眼。

我说大伯我渴了。

老头朝一个柜子努努嘴,说:“那儿有一次性水杯,饮水机自己去倒。”

好吧。

我一会儿就跟少爷告状去。

我捧着杯子坐回原位,玩了会儿手机,大概过了两个小时之后,少爷过来匆匆忙忙给我量了个体温,体温没升也没降,还是低烧。

我坚决不喝药。

我喜欢甜的。

少爷拗不过我,跟老头说了声老师可以去了,然后他俩就一块儿走了。

办公室瞬间只剩我一人。

原来那老头是少爷的老师啊,幸好我还算尊老爱幼,老头让我自己倒水的时候没有口出狂言。

又过了四个钟头,已经下午了。

我好饿啊,我连午饭都没吃,少爷怎么还没回来。

这不是变相虐待我吗。

我听见脚步声欣喜若狂,结果还是那老头,老头一边摘眼镜一边问我:“你也是小段收留的?”

我被问懵了,那老头又说少爷心地善良,老收留小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