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新浑身赤|裸,这么被渭轻尘压着,就像是解刨台上的青蛙,本就害羞的要命,此刻听他这么直白下流,浑身都烧了起来,歪头闭着眼,一个劲的拿胳膊挡着脸。
渭轻尘见状笑笑,亲亲舍新羞的泛红的膝盖,拧开瓶盖上药。
私密处也只有屁股上起了几颗,渭轻尘小心的把药涂好,提醒舍新道:“保持这个姿势别动,要不把药蹭了。”
他说完又点点小舍新,笑道:“生病了,小家伙都没精神了。”
舍新被他碰的一吓,下意识的半起身推他道:“别说了!”
“不给碰,连说都不给说了?嗯?”渭轻尘捻着指尖上的药,顺着舍新的股间抹上去,坏心眼的捉弄他道:“这都多长时间了,是不是真的以为我好欺负?”
药膏冰凉,手指的探入让舍新不自觉的闷哼出声,他推着渭轻尘的肩膀,头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细汗,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咱们结婚也有三年了吧?除了用这里……”渭轻尘暗示性的吻吻舍新紧泯着的唇,低声道:“你一直在拒绝行使妻子的义务。”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收了脸上的笑,神色有些认真道:“夫妻俩每天躺在一张床上却连正常的性|生活都没有,说出去也是让别人笑话,毕竟这种不科学的事,连都不敢这么写。”
舍新闻言睫毛微颤,抬眼看一眼渭轻尘道:“你……”
“我什么?”渭轻尘就着刚才的姿势压住舍新,手指又往里伸了伸,哑着嗓子低声道:“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所以你才得寸进尺的欺负我?”
“我……”舍新被制着不敢乱动,歪头讨好的亲亲脸边人的唇,小声道:“我没那样想。”
他性子腼腆,被冷落这么多年早忘了那种事的滋味,这几年和心爱的人朝夕相对,说不想那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