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细想,只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对他好,并向着他的性格努力改变。

言师是个十分理智温柔的人,除了偶尔的小脾气,几乎没为难过我,我也很识相,每次苗头不对,就拉他上床,把他干累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我以为这种哄人的方法可以持续一辈子,后来事实证明我又错了。

“我想结婚了。”言师说。

这不是他头一次露出想要结婚的念头,却是第一次如此直白。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所以只能和他打马虎眼,我以为可以像之前几次那样糊弄过去,结果不行。

我们大吵一架,分手。

此后借酒消愁是我的常态,我日日难安,所以也想让言师夜夜难眠。

他对我的言语刺激与所作所为无动于衷,甚至还给了我一张请帖。

我终于知道,自己真的要失去言师了。

苏萧和我分手时我都强忍着没说过一句软话,可是轮到言师的时候,我只想跪下来求他,求他别离开我。

那一刻的我早就忘了什么是自尊,什么是底线,我甚至开心的想,只要言师不结婚,我怎么都行。

言师给我开了门,情绪没有任何波动的让我进了屋。

我想求他,想抱抱他,可是看着地上成堆的行李箱,又开不了那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