渭轻尘没说话,风云常便继续八卦道:“夫妻吵架,床头吵完床尾和,你哄哄他不就好了?舍新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你这么发愁干什么?”
“凭什么老是我哄他?他怎么不来哄哄我?”渭轻尘闻言一气,砰的拍了把桌子。
“哎呀我的妈!合着是舍新把你惹着了?为什么啊?他干什么了让你这么生气?”
“天天就知道弄那些花!睡觉的时候花!吃饭的时候花!花花花!没完没了的花!整天捣鼓那些花!饭也不做!家也不顾!我昨天一晚上没回去!连个信息也不发给我!我喝那么多酒!还被别人捡了尸!他也不怕我死在外边!”渭轻尘越说越气,越气脾气越大。
风云常低头瞟一眼他的裤腰带:“那你没被人强|奸吧?”
渭轻尘阴着脸,滚字三连。
“你看你,我这不是关心你嘛?”
风云常拍拍他的肩,到底是好兄弟,有难一起扛,见渭轻尘心情不好,便和他一个鼻孔出气道:“我看就是平时太惯着他们了,一个个蹬鼻子上脸的,也不想想他们的“幸福”生活都是靠谁,动不动就耍小脾气,整天作来作去的,实在是让人心烦。
咱们虽然度量大,但也不能由着他们欺负是不是?要我看你就晾他几天,等他啥时候来找你,你在回去,从根本上把他治了。”
渭轻尘寒着脸听风云常事不关己的滔滔不绝,本着是兄弟就一起死,没告诉他言师已经站在门口好一会了。
风云常说的口干舌燥,后知后觉的回头,然后面如死灰的问渭轻尘:“他什么时候来的?”
“半个小时之前。”
“靠!”风云常龇牙咧嘴的一笑,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靠过去:“老婆言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