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景晨反思了一下,是不是这两天他对关风的态度太好了。按照这两天小孩儿交代的身世来看,他可能从小生长在一个父爱缺失的环境里,又是个哥儿,难免被人轻视,现在自己对他好了一点,说不定真要因为感动锁死在自己身上了。

吴景晨暗暗叫苦,暗下决心打算保持距离,这可是一个馋你身子的哥儿,不能再忽悠自己这只是娇弱一点的少年了。

决定好不再做引人误会的举动,吴景晨收起温和的笑意,“不是。我不愿意接受你是因为我只喜欢女子,我根本不喜欢硬邦邦看起来和男子一样的哥儿。这样说你清楚吗?”

前几次和关风说这个事,虽然语气严肃,但可能因为后来吴景晨很快就笑颜以对,所以关风才一再抱有侥幸之心。这次,吴景晨特意说得狠了些,果然关风虽然嘴巴嗫嚅,但再没有像之前一样继续发问。

吴景晨冷着脸,“听清楚了就专心吃饭吧,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关风没有应声。

吴景晨的好心情也因为这一出消散一空。他可以因为继承了原身的身份对原身以前做下的错事进行给予补偿,但这不代表他要违背自己的心意,把自己的后半辈子也赔进去。

对于关风这个严格意义上讲只认识了两天的人,吴景晨自认帮他养好伤,再给他一笔钱放他自由,或者帮他找一个好的归宿就已经仁至义尽了。至于其他的,抱歉,他不想给。

而且,吴景晨瞟了一眼垂着头闷声喝粥的少年,目光有一瞬间的晦暗

在原身的记忆里,这个关风,可不是现在这样的傻白甜呀。

沉默着用完可口的晚饭,吴景晨任由关风收拾走还剩很多的盘子,关风洗碗的时候也没有拦,仿佛之前那个几乎家务全包,让关风好好休息养身体的人不是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