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避子汤,我想亲自喂她。”温弦强忍着体内翻涌的绞痛,一字一顿道。

“好。”

君无邪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出了房间。

君无邪一走,温弦就再也支持不住地跌到地上。

那如火海般狂烈的炙热,好似要把他烧成灰烬,还有那如刀绞般极致的疼痛,仿佛要挖空他的五脏六腑。

好热好热,好痛好痛

身子不自觉地蜷缩起来,温弦意识渐渐变得模糊,到最后只剩下那一个娇小的倩影。

他的初心,从来都只有无忧而已

子嗣与他,又有何干。

好似心有灵犀,无忧脸色惨白,紧捂着心口,仿佛温弦承受的所有痛苦,她都感同身受。

强撑着起身,无忧没有进屋,而是缓缓走出了白弦轩。

无忧偷偷回了魔界,进了爹爹从不让她进的那间密室。

死死捏着已经泛黄破边的羊皮纸,无忧双手不住颤抖。

抱着那张羊皮纸,无忧像温弦那样痛苦地蜷缩起来。

整整一天,无忧都待在密室,在凰宫里的人找她找得快疯掉的时候,她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