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连连点头，小心翼翼和大伙儿挤在一起。

“克洛克达尔啊……”

白胡子单手撑起脑袋，狭长霸道的双眸闪过一丝缅怀。

“当年那个小鬼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对我的儿子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如今……却被一个新人击败了？”

感受到儿子们的视线，白胡子洒然一笑。

“咕啦啦啦，不过大海就是这样，一代自有一代的弄潮儿，谁又能保证自己永远不会失败呢？”

“老爹你就没输过！”

“对，没错！老爹是无敌的！”

听到鼓噪声，白胡子摇了摇头：“不，我输过一次，输给了罗杰。”

众人纷纷哑口无言。

从海贼层面来讲，白胡子的确输给了“海贼王”罗杰，但那是他根本不执迷于海贼王的虚名，甚至连路标历史正文“赤之石”都弃之不顾。

“那个男人……”

微微转动视线，白胡子看向身旁：“艾斯，我记得你也是新人吧？”

“……是的，老爹。”

艾斯从回忆中惊醒。

“不过我出海比他早，离开东海时也没听说过黑伯爵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