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在等,等我好起来,他会反复请求我和他复婚。那会儿,我已经清清楚楚的明白了,霍司容喜欢的是我,而非林砚。
他那么夜以继日、衣不解带的照料,真不是能装出来的,就连直系血亲都未必那般细心。他把霍氏资产一股脑儿、毫无保留地迁到我名下,他的腿一到阴天下雨就疼得不能自已,他身上有或大或小的伤痕淤青,过了年到春天都没能好起来,都是拍戏时留下的。
得到出院许可后,我跑了。
霍司容这个王八蛋,花我的钱,请佣|兵抓我。
那天我在福冈的游轮上参加一个朋友的生日派对,还没来得及和新认识的小姐姐多聊几句,就惊动了霍司容的人。
他将我揪回宁北,到医院做复查,得到医生健康的断定后,带着我回了他的小别墅。
霍司容说:“你再养一两年,把身体彻底养好。”
行吧,谁会跟身体健康过不去呢。
我和霍司容的相处,终于从互相折腾到两败俱伤,逐渐演变为老爹带儿子的平凡日常。
霍司容每天都要在我耳边念叨,营养师说今天吃什么,他请的设计师把做给我的衣服送到了,明天我们去哪儿玩,他又看完了一本霸总小说,希望在我身上试验一波。
我不知道这样的稀松平常会持续多久,但我知道,一旦霍司容故态复萌,我立刻能让他净身出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