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染这家伙,真的是想说她有用她都不给你机会。
“等等!”
时爷黑着脸转身离去,刚走开两步,身后便传来了亓染冷静严肃的腔调,这让他不禁停下了脚步。
虽然没相处多久,但时弈俨然已经发现亓染这家伙有两种状态,一种是对着他发花痴,呆蠢呆蠢,让人看不下去,还有一种便是现在这般,智商在线,就像她之前让他停车那般,语气冷然严谨,一副正儿八经的执行任务时的状态。
时弈并不是一个独断专行的人,虽然反感亓染以一个追求者的姿态对着他泛痴,但他并不讨厌这个几乎板上钉钉会成为第十位执行者的女孩子。
只要这个老幺不觊觎他,他并不介意把她当成妹妹那般对待。
可惜,这个老幺并不是这么想的。
“怎么?”
亓染没说话,只是对着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
时弈沉默一秒,还是顺着她的意思迈步走了过去,在距离她十公分的地方站定。
亓染指了指前方,时弈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
那里有两个人正在河边洗衣服。
乍一看并没有什么问题,不过瞧久了就能发现,那洗衣服的手法不太对劲。
常人手洗衣物,无外乎揉搓,若是脏些,便又加上刷和捶打,而那两人洗衣服,则是跟涮羊肉似的,揪着衣物的一头在浸在水里来回划拉两下,捞起来一拧,然后抖开了继续放水里划拉两下,拧干了便丢进了后头的盆里。
这压根儿不是洗衣服的方式,又或者说,那洗衣服的,其实并不是做这事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