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过程,再怎么小心翼翼,第一次经历的omega也还是会觉得难受,毕竟是第一次强行融合alpha那带着攻击性的信息素,舒服是绝对不可能舒服的。
但是,任时爷绞尽脑汁都没想到,亓染竟然能虎到这种地步。
这一口下来,那绝对是用了十分的力道,狠到时爷非常不适时宜的产生了一种自己是盘菜的错觉。
痛觉传到大脑皮层的时候,时弈想也没想的伸手把身前的人推开,奈何饿狼已经咬住了它的猎物,松口,是不可能的。
来自omega的推拒,令亓染终于爆发了一次alpha该有的气魄,她牢牢地抓住了时弈推她的那只手,猛地侧身一翻,愣是凭着无穷大的气力将所有的抗拒压了下去。
狭小的雪洞愣是被亓染这虎不拉几的行为生生扩宽了几分,带得零碎的雪花簌簌而下。
有一片雪花刚好落进了仰躺着的时弈眼里,他本能的闭上了眼。
也正因此,不过眨眼的功夫便让他失去了关键的反抗时机,一双手被亓染死死地压在身侧,整个人竟愣是在短短一秒钟之内变成了一幅砧板上的鱼肉,垂死挣扎都没得机会。
外头风雪凛冽,里面热气腾腾。
万幸,亓染这个小雏鸡毛还没长齐,信息素平和之后她便松了口,一脸幸福的趴在了时弈的身上,一动不动,嗅着时弈身上那夹杂着她的味道的信息素,平复着激动的心神,完全没有其他多余的想法。
时弈之所以任由亓染趴着,是因为他现在整个人都是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