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时爷的手心,躺着一枚直径不到五毫米的银灰色小米粒。
“不知道。”
“你从哪里弄来的?”
时弈看着‘天真烂漫’的亓染,挑了个比较文雅点但卡在她认知范围内的说法。
“在一个控制人体活动的地方。”
亓染皱着眉思考了两秒,接着一拍大腿长长的哦了一声“脑子!”
“你站住!”
见人说完就立刻转身,时弈想也不用想就知道她想去干什么,立即出声将其喝止。
“你给我乖乖呆着,要是敢去挖,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亓染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忿,明明他都挖了,还不许她挖,真的是独\\裁。
时弈看她表情就知道她很不服气,但再不服气,她也会乖乖照做,这一点他还是有足够的自信的。
诚如他所想,亓染是很不服,但时弈这话说出来了,她便也歇了挖脑子的念头。
可以说,时爷这来历莫名的自信,就是亓染一点点宠出来的,如今,她自己种的因,结的果好坏自然也得自己尝。
不过,挖脑子这事儿也就图个新鲜,挖不挖其实倒也没什么大所谓,冲动劲儿过去了,那丝不忿转眼也就消了。
霍岑两台巨型灯泡快被眼前那一池塘的粉色泡泡闪瞎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