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
时爷骂了一句,抬手挡住了眼,人生第一次产生了逃避心理。
亓染的第六感一直在线,所以此时此刻她安静如鸡,等着时爷自个儿想通。
事实证明,她的做法是最准确的。
别说出声,哪怕是呼吸变化,现在这状态的时奕都有可能直接让她滚出去,可偏偏没有。
没有多余的声音,甚至连呼吸频率都调整的跟他一样,一个大活人,愣是整得跟不存在一般。
半小时,也或是一小时之后,好似睡着的时奕突然挪开了手臂,没有温度的视线凉凉的落在了见他看过去立即爆出笑容的亓染身上。
不得不承认,这丫头就是专门克他的。
吃了退烧药,脑袋没之前那么炸的时爷高深莫测的看了一眼无数次被她的小动物本能拯救的亓染,瞅的对方呆毛都快炸的时候,才收了眼神懒洋洋的翻了个身。
“别弄断了,不然我弄死你。”
男人的语气透着几丝漫不经心,却没有任何玩笑的意思,听的亓染不由自主的有点头皮发麻。
不是时弈不想自己上药,而是这个任务他自己根本完成不了,那固体膏虽是固体,但总归是膏,他自己不方便也就罢了,万一弄断了才是无法承受的痛。
倒也不是买不起新的,这东西也就一顿早餐钱,主要原因是那膏里裹的东西特殊,一旦不小心断裂,那里面的裹着的药物直接刺激,是能要去半条命的,毫不夸张。
之前有个omega,叫什么忘了,第二天家庭医生过来给他上药,非矫情的让时爷亲自给他弄,时爷自然是懒得理会,结果那O和家庭医生折腾了半天把药弄断了,直接拉到医院住了半个月,然后就没然后了。
时隔数年仍记忆犹新,可见当时之惨烈程度,时爷自认身体素质过硬,但也不敢硬着头皮去趟这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