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速度极快地抓住蛇皮哥的手往后一折,“咔”地一声尤其清脆,紧接着将人提离地面,正准备往地上抡——
“你们干什么呢!”
很刺激,又是熟人,和熟人身上的熟悉的警徽。
“怎么又是你们?”
警察同志也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这两位检讨还没交,身上罪状就又加了一条。
“我昨天怎么说的?”警察同志拉开椅子坐下,“和平街,讲究和平。人与人之间要和睦相处,你看你们这一天天的……”
“说说,谁先动的手?”
“误会,”晏行慢条斯理地开口,“我们刚刚只是在玩。”
说着轻飘飘地瞥一眼蛇皮哥,“你说是吗?”
周知没说话,坐没坐相地仰头靠着椅背,穷凶极恶地朝他龇了一下牙。
蛇皮哥是真的惨,刚刚被削了层皮,现在还得昧着良心说话:
“我们只是在玩。”
怎么看都是另外两个人更像加害者多一点,警察同志轻声鼓励蛇皮哥:“你不要害怕,如果是他们两个欺负你,你大胆说出来。”
蛇皮哥恨得牙根发痒,“……没有,真的就玩。”
他们三个人的口供出奇地一致,警察同志问了两三遍没问出什么,也就没再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