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行不知何时又将下巴磕在桌子上了,他闷声说:“不亏。”
周知愣了愣,又笑了,“是不亏。”
要敢说亏你也玩完了,周知心想,幸好这个回答还算令人满意。
“喂。”
周知的指尖蹭了蹭晏行的脖颈,“我知恩图报的啊。”
晏行疑惑地转过脑袋,盯着周知看。
接着周知那张脸倏地在眼前放大,愣神之际,柔软的触感自唇上传来。
甜得像是覆了一层糖霜。晏行没忍住舔了舔。
这似乎是周知第一次主动。
周知一向是个大爷,加之不喜欢谈个恋爱像张颂文那样搞得黏黏糊糊的,所以从来不在这等差事上主动过。
当然,也只是主动了那么一小下,毕竟拗不过醉酒的。
周知一边想着“这人是不是属狗的”一边任由着晏行掌握主动权。
这绝对是周知最顺从的时候了。
“可惜你不太清醒,”周知噙着笑,幸灾乐祸地在他耳边说,“剩下的就先欠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