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已经转到别处，但人群仍在为他们欢呼。

“两位小哥其实是情侣吧？！太！棒！了！吧！”

“啊啊啊啊啊我酸了！”

“为什么我来音乐节也会被虐到啊啊啊！”

“喂，我记得你以前很狗的，怎么现在这么能装乖，”周知很早之前就想问的问题终于问了出来，“你重生换了个脑？”

“没装，”晏行说，“是真乖。”

周知突然心疼起赵某、蛇某、赖某等人，也不知道他们知道晏行把他们挨个修理一顿之后仍然坚持自己的乖乖人设会是个什么心情。

估计想骂句“又当又立不要脸”吧。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晏行又补了一句：“只对你而已。”

“只对我？”

周知露出熟悉的恶劣笑容，“那是不是我什么要求你都答应啊，要乖就乖彻底点吧？”

晏行淡淡地瞥他一眼，等着他接着往下说。

“有件事情我想了很久了，一直没好意思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周知摩挲着下巴，认真地说，“你能不能叫我声‘爸’，圆我一个父亲梦。”

晏行眯起眼睛，欺身上前咬了一下他的下唇，“你再说？”

周知吃痛，抿了抿唇，反问道：“你这也好意思叫乖？”

“晏狗，你要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