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讽刺,她是真的不明白,在她的印象中,好像中原人是比较不要命的。
“本王当然知道。”云仲遥说道。
护法长老微微皱眉,“七殿下,你快走吧,四长老已经怀疑我了,我这次可是冒着很大风险把你放出来的。”
云仲遥深深地看了眼护法长老,拉着云墨转身就走了,但是刚走两步,就被叫住了,“这个拿着吧,你路上大概会用到的。”
护法长老丢给了他一个香嚢,云仲遥接了过来,“多谢了。”
说完就走了。
云墨迷迷糊糊的,只能跟着云仲遥走,但是当离开了那个护法长老的视线之后,云仲遥却突然停下来了,“殿下,不走了吗?”
“走?我们可走不了。”云仲遥拿出那个香囊,“墨墨,你去找匹马来,把这个香嚢绑在马上,然后让马跑吧。”
云墨歪了歪头,低头看着这个香囊,恍然大悟,“殿下,您是怀疑这个香嚢有问题?”
“不是怀疑,就是有问题。”云仲遥将香嚢丢给了云墨,“想要放长线钓大鱼?找错人了。”
云墨低头闻了闻这个香囊,深吸一口气,顿时觉得自己的脑袋有点发晕了,“殿下,这个,这个.”“傻子,小心点。”云仲遥在云墨的脑袋上敲了一下,好在吸入量少,云墨一会儿就恢复了。
他跟云仲遥到了巫蛊教附近镇上的一个马商那,买了一匹马,将香嚢系在马鞍上,一拍马屁股,马立刻飞奔出去了。
“殿下,之后要怎么做啊?”云墨发现自己待在云仲遥身边的时候,似乎就只会问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