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闻呀,哥哥你真香。”
没有了那股劳什子的破消毒水味儿,他的云凛,又是那朵剔透无暇又勾人心魄的高岭仙琼了。
云凛被他灼热的呼吸喷薄在脖颈上,觉得痒痒的很,便缩了缩脖子,用侧脸颊去撞了一下沈颂的头。
“我扛你已经很吃力了,你别乱动。”
沈颂故意在他颈窝里蹭了蹭,心满意足地闭上双眼,“那我不动了,你好好抱我。”
“……”
云凛气结,“有时候我真的有种感觉,你……怎么和条捡回来的萨摩似的……”
沈颂直接:“汪汪~!”
云凛:“……”
戴着伊丽莎白圈的雪球闻声跑了出来,找了一圈儿没看见狗,一抬头——哦,“狗”在这呢。
就看见这俩人互相搀扶,脚步踉踉跄跄的。
它左边歪歪脑袋,右边歪歪脑袋,它也看不懂,只能“喵呜~”地叫了一声。
才过了几天,雪球的伤还是肉眼可见。
此刻它被剃了毛,只有一脑袋充沛的毛发,像是个狮子。
反正不像布偶猫。
沈颂一看见雪球来劲了,“呦,哥哥,几天没见,你家养狮子了?”
云凛好不容易把人扶到了沙发上,像是卸麻袋一样咚地一下把人丢在了上面。
“别贫了,我去给你煮一杯热咖啡,你喝点驱驱寒。”
沈颂哪里让云凛走,一把拉住了云凛的手,把人猛拽进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