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根坏透了。

那边的陈立根在漆黑的夜里睁开了双眼。

他没穿上衣,也没有盖被子,赤着上半身的膀子躺在床板上,他额头滚着一层细细的汗珠,脖颈上的喉结滚动了几下,胸膛起伏大口的喘气,似乎是呼吸极其的艰难。

半晌他抬起手臂搭在额头上,忽的一下翻身坐起,动作大得木头床板发出咯吱的声响。

屋里的甜腻味仿佛到现在都没散去,他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刚刚的梦里鲜嫩娇气的人缠着他说是要嫁给他,嫁给他三个字说的活色生香,说罢软和的小嘴凑过来亲他,小小的.舔.他的唇角,声音是不同以往的带着小勾子,叫着让他亲她,他把人按在木头堆里,娇美的人在他怀里笑的银铃一般,扭动隐约能看到一抹雪白细细的腰肢。

他魔怔般把自己又黑又粗糙的大手放了上去狠狠掐住……

梦醒了。

陈立根全身燥热却冒了湿汗,屋子里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气声,窗子大开,凉风徐徐的刮进,也没把房间里热气驱散。

陈立根咬着腮帮子,突然捏紧拳头狠狠锤了下床板,觉得自个心好脏。

他没有了睡意,也不再躺在床上,光着膀子下床拉开门走出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