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陈安衍这种高岭之花,不就怕被人恶心吗。

他冷淡地看着刚演完一整套戏的许希言,“南面书房收拾好了,”他顿了顿,声音略僵硬地说:“以及,我对你没兴趣。”

“别整天想些有的没的。”

他说完,加快脚步上了楼,整个身子消失在走廊里。

许希言恨恨地跺脚。

谁他妈整!天!想!有的没的!

就昨晚想了那么一小会!

他有点后悔,昨天心一软,没问他银行卡密码。

要知道他的银行卡密码,许希言咬牙切齿:“我绝对把你掏空!”

这时,陈安衍又下楼了,许希言利落收拾好情绪,装作无事发生。

张叔从外面回来,提着鱼进门就听到许希言说什么掏空。

他问:“二少爷,你刚才说要什么掏空?”

许希言:“……”

许希言一直觉得,人言不可轻信。

不过,陈安衍不愧是陈安衍,言出必行的陈安衍。

因为公司最近在调整,陈安衍没有安排他在公司实习的岗位,但陈安衍还是百忙之中,按时按量准时准点地给他辅导学习。

这就罢了,陈安衍还给他布置作业,每天晚上辅导的时候还要检查作业。

他出差几天,就布置几天的作业。

不用问,问就是感动。

已经是春耕时节,天气忽然降温,恰好陈安衍出差,许希言把作业扔一边,心安理得地躺了好几天之后,许希言终于想起来要治一治自己的拖延症。

当然,不是写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