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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来到外面的院子里,顾蔓只想胡乱应付一下,沈清河脸色又变黑了,只有槐安高兴就跟捡了钱一样。
“好了,咱们准备开始了!”顾蔓努力回忆那陪伴了整个学生时代的第八广播体操的每一个动作。
这时几个丫鬟小厮自旁边的游廊匆匆跑过,边跑边议论。
“真死啦?”
“那还有假,刚从井里捞上来。”
“那咱快去看看。”
顾蔓叫住其中一个小丫头,她记得是昨夜为她领路的那个。
“出了何事?”
那小丫头惊慌道:“是茗儿,哦不,是那疯丫头死了。”
疯丫头……
“在哪?”
……
刘府南院的一口井边,此刻已围了好些人。
那溺亡的女子便躺在中间的泥地上,浑身湿漉漉的,显然是刚打捞上来不久。
“哎呀!”槐安吓得惊叫一声,“这……这不是我今儿遇到的那个丫头吗?怎么……怎么死了?”
顾蔓问道:“你确定?”
槐安点头:“错不了,她眼尾处有一块胎记,我记得清清楚楚。”
看来,这事不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