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河这时走出来,对那刘贤说道:“既然刘大人如今有公务要忙,便请留步,不必远送了!”
“等等!”刘贤叫住他,看向顾蔓等人,“今日诸位恐怕走不得了!”
沈清河缓缓转过身来,“大人这是何意?”
“是啊!”槐安激动道:“你儿子死了,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凭什么不让我们走?”
“莫不是刘大人以为咱们是凶手吧!”顾蔓淡淡说了句。
“你们就是凶手!”马氏突然跑出来指着顾蔓几人哭喊道:“你们来之前,析儿好好的,你们来之后就遭人所害,不是你们还能是谁?”
顾蔓不屑笑了笑:“且不说令公子的死到底是意外还是他杀,便是真的被人所害,难道大人只凭妇人一面之词就认定我们是凶手?”
刘贤静静扫视着几人,突然笑道:“诸位不必惊慌。犬子死因未明,若真系他杀,那所有生前与之接触过的人都要查问。几位与犬子生前有过口角之争,理应也在盘问之列。刘某只是公事公办,还望诸位体谅!”
刘贤这样说,众人也没什么好反驳的。
“查就查!老子不信你还能栽赃不成!”徐骞第一个走回去,“记得送些好酒过来!不吃白不吃!”
几人也陆续回到自己房间,刘贤并没有派人监视,一如此前那般,顾蔓一行人可以随意出入府中。
但他们却不能跑,一跑定会让刘贤抓住把柄,认定畏罪潜逃。这也正是其老奸巨猾之处。
沈清河将门关好,坐到顾蔓身旁,低声问道:“大哥,到底怎么回事?”
顾蔓双手枕着脑袋,躺在床上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样,淡淡看了一眼,“什么怎么回事?继续留在这里白吃白喝几天也不错啊!”
“大哥还要瞒到什么时候?”沈清河虽压着嗓音,却明显听出来生气了。
顾蔓原以为沈清河性情随和,温顺的如同一只小绵羊。她也从未见他如此愤怒过,而且对象还是她自己。那发红的眸子盯着她,好像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