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账外突然有士兵高声禀报,截获北胡箭书一封。
士兵呈上一支箭羽,那箭镞一端绑着一封信。
司焱辰取下展开,看完后眉头微蹙。看向几人说道:“北胡要和谈,前提是需得保拓跋瀚平安无事。”
“和谈?”徐骞冷哼一声:“该不会又耍什么诡计?”
宁成昭问道:“他们派谁来和谈?”
司焱辰:“北胡二王子,祁弋。”
……
顾蔓坐在马厩边晒着太阳,她今日好多了,只是嗓子还有些哑。
槐安已经将她生病期间如何发狂,又如何咬了沈清河,然后沈清河如何只身去狼群,如何取髓治好了狂犬病,总之那言下之意就是她要不对沈清河以身相许报答真是天理不容。
说起沈清河……唉,不提也罢!
估计一提就警报。
槐安此刻正在给那匹通体雪白的汗血宝马刷毛。
“小安子,我今儿听说北胡要来人和谈了?”菱儿问道。
槐安一边刷马一边说道:“嗯!我也听说了。好像有个什么二王子要来。徐将军已经命火头营准备好酒好菜招待。”
“凭啥要招待他们?他们不是咱们的死敌吗?”
“这你就不懂了,人家是来和谈的,意思就是投降。对待俘虏,咱们要仁慈不是?”
菱儿想了想,觉得槐安说的也有道理,“那咱们岂不是可以很快回京了?”
“那得看谈不谈的拢了!”顾蔓插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