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弋却笑了:“还说不是你?骂人的语气都一样!”
顾蔓无语,她越挣扎对方箍的越紧。
“你快放开我!不然我喊人了!”
祁弋无所谓道:“你喊吧!反正你都是我的人了!”
“……”
被祁弋箍的太紧,顾蔓有些气喘。
祁弋察觉她不对劲,忙放开了她。
“你怎么了?”
“关你屁事!”顾蔓赶紧坐下来,倒了杯水喝。
祁弋不怒反笑,袖袍一挥,那烛火又摇晃着燃了起来。
他亦坐下来,抓过她的手,搭上脉搏,半开玩笑道:“让我看看,是不是想我想出了相思病!”
顾蔓差点没被水呛死,翻了个白眼,说了句“神经病”便要抽回自己的手。
“等等!”祁弋脸色一变,抓回她的手,微凉的指尖扣在脉搏处,神情紧张。
“你也被狼咬了?”
“……”
难道这古代是个人都会医术?
顾蔓收回自己的手,将衣服捋下来遮住莹白皓腕,依旧是四个冷冰冰的字:
“关你屁事!”
这次祁弋却黑沉了脸,从怀中掏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一粒黑色的丸药。
“来,将这药吃了!”
顾蔓瞥了一眼,冷声拒绝:“不用,我已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