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弋抬眸看她,已有几分醉意。
“怎么?我拓跋弋像买不起酒的人?”
顾蔓懒得理他,拿着酒便要离开。
祁弋一把将他拉回来,紧紧箍住她的腰。
沈清河见此冲上前来,怒道:“拓跋弋,你干什么?”
祁弋瞥他一眼,轻嗤一声,松了手。
顾蔓赶紧走开,将酒放在另一张桌子上。
祁弋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突然轻启薄唇哼唱出声,叽里呱啦的也不知什么意思。
不过应该还是北胡民谣,只是这首曲子调子慢且柔和,低吟浅唱,像是摇篮曲。但不知道怎么回事,顾蔓觉得由祁弋低沉浑厚的嗓音唱出来,就跟在哭一样。
祁弋哼了一半,冷笑一声,站起来,踉踉跄跄地上了楼,
顾蔓在他转身之际,明显看到眼中有泪花。
看来,他是心情不好,刚才只是在借酒消愁?
顾蔓想不到还有什么能让这个冷漠无情的人流泪,显然,不是因为她。
只要不是因为她就行!不然她这么善良的人多少会有负罪感的。
沈清河显然也察觉了祁弋的不对劲,他带着疑惑看向顾蔓。
后者摊着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或许,男人每个月也有几天不怎么爽快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