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顾蔓敷衍了他一句,关了门。
“十三!”沈清河在门外喊了两声,最后说了句:“希望我的等待不是徒劳。”
顾蔓听着门外没了声响才长长叹口气。
可叹气也并没有让她觉得好受些。
……
司焱辰满腹疑惑地从司南胤寝宫出来。之前他的父皇明明有意为他和宁樱赐婚,为何突然变了卦?
难道是他不在京城这些时日,有人捷足先登?
“四弟!”
司焱麟从宫廊过来,“听说四弟请求父皇赐婚,父皇未允?”
“大哥真是消息灵通!”司焱辰淡淡一笑:“这才不到半盏茶功夫,大哥就知道了。”
“四弟也太看得起我了。”司焱麟抬眼看了看身后威严的宫殿。
“父皇寝殿无召不得入内,又有谁敢窥听?我不过是猜测而已,没想到恰巧猜到了而已。”
司焱辰不想和他废话:“大哥若无事,我便先回府了!”
司焱麟拦住他:“四弟别找着急走啊!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何能猜到父皇的心思?”
司焱辰瞥他一眼,没说话,但也没走。
司焱麟笑了笑,“父皇迟迟不封太子不立遗召,难道四弟就没有发现有哪里不对劲吗?我生母位分低微,这太子之位自然轮不上我,但是四弟生母是皇后娘娘,是嫡子,父皇竟然连一个婚事都不允,四弟不觉得奇怪?”
司焱辰抬眸看他,冷冷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司焱麟突然敛了笑,“不知四弟对那个沈清河……了解多少?”
……
顾蔓在屋子里躺了一天,没出房门。沈清河也没来找过他。
菱儿和槐安以为她病了,还请了郎中来,结果被她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