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俞清端着茶杯瞥她:“我劝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真相往往都比较残酷。”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倒越勾起了顾蔓的好奇心:“你说吧!我这人挺冷血的。”
左俞清看着她,神色不明,但明显没将她的话当真。
“这个凶手……你可能都想不到!”左俞清叹口气:“正是那贾员外!”
“!?”
“贾员外?”顾蔓确实打死都没想到:“那他还要花重金请人破案?这不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吗?”
“你说对了,他就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左俞顿了顿才说道:“人只要做了亏心事,都会良心不安,贾员外夜夜噩梦缠身,才以这样的方式解脱。”
“解脱?”顾蔓问:“什么意思?”
左俞清:“一个时辰前,他已畏罪自杀!”
顾蔓:“……”
“他既怕良心过不去,为何要杀贾夫人?”
左俞清目光无焦距地看着远处:“这或许就叫爱之深,恨之切吧!贾员外与贾夫人其实十分恩爱,但因贾员外身体有疾无法生育。贾夫人便与家丁有染,珠胎暗结。贾员外一怒之下,将两人都杀了。那家丁的骸骨,昨日才从他家后院刨出来。”
“哦……是这样!”这个真相对于顾蔓来说并不算离奇。
“你似乎并不惊讶?”左俞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