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好意,我自然是心知肚明。只是,大周的百姓恐怕就不那么认为。”司焱辰严肃道:“我听闻京中百姓人人自危,以为又起战事,奸商趁机囤积居奇。每日都有人往城外逃。”
祁弋没说话,喝了一口茶,把玩手上的狼头扳指,漫不经心道:“本王今日前来,正是为此事。国不可一日无君,只要储君人选定了,这大周的天下自然就定了。”
司焱辰顿了顿,端起茶杯淡笑道:“那不知王爷觉得如今谁能胜任这大周一国之君。”
祁弋笑着看着他:“怀王殿下仁德兼备,人品贵重,除了你,别无他人!”
“……”
司焱辰将到了嘴边的茶杯放下,“王爷这是何意?”
祁弋靠过来,正色道:“本王必为怀王殿下登基保驾护航!”
司焱辰淡淡笑笑,许久才问道:“王爷这般,有何要求?”
“本王只有一个要求!”祁弋冷冷道:“杀了沈清河!”
“……”
司焱辰镇定自若道:“王爷为何不亲自动手?”
祁弋敛了敛神色,眼神有一瞬落寞:“本王不屑亲自动手。”
司焱辰叹口气:“王爷请回吧!这个条件我不能答应。中原有句老话不知道王爷可有听过。‘强扭的瓜不甜’,王爷何不成人之美。”
“中原还有句话,‘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本王的女人,就永远是本王的女人!”祁弋勾唇,笑容阴冷,“怀王殿下不妨考虑考虑。”
说罢,起身告辞:“不必送了。”
司焱辰看着已经消失不见的背影轻蹙眉头。
拓跋弋既然想要沈清河的命,为何要来找他?
……
司焱麟将手里的茶杯摔在地上,滚烫的茶水四溅,吓得那一众侍妾惊慌跪地。
“都滚下去!”
一群侍妾连滚带爬退了出去。
“殿下,刘大人还等着殿下回话。”
“告诉他,按计划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