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氏摇摇头,不屑轻哼:“他们还不敢对大周皇后用刑!”
“那……”司焱辰还想问什么,猛然看到了一个本不该出现在此处的人——拓跋弋。
“王爷为何会在此?”他上前道:“昨夜王爷似乎并不在场。”
祁弋严肃道:“怀王殿下此言差矣。堂堂齐王被人毒杀,此事事关重大。下毒之人如此歹毒,连皇子也敢杀害,罪大恶极。本王岂能袖手旁观。”
司焱辰笑笑,没再说话。
这时,那叶魁斗身着官服上堂来,看见了司焱辰,吩咐道:“来人,为怀王殿下搬来椅子。”
入座后,司焱辰开口问道:“叶大人,如今大周虽然没有新君,可律法还在,叶大人公然带兵进宫抓人,于理不合吧!”
叶魁斗解释道:“怀王殿下误会了。下官只是请皇后娘娘协助此案。大理寺专管刑狱,上至皇亲国戚,下至黎民百姓,若有罪,皆可审问。这大堂之上的‘庶民同罪’还是先帝亲手所书,意为‘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如今此案既牵涉到皇后娘娘,下官自然不能懈怠。若真与娘娘无关,也可借此洗清冤屈。”
司焱辰冷笑一声:“叶大人既说司焱麟的死与母后有关,有何证据?”
叶魁斗手一指:“贤妃娘娘便是证人。”
说罢,看着贤妃:“贤妃娘娘,你便将当日的事情从实讲来吧!”
贤妃站起来,向司焱辰和祁弋微微颌首说道:“宴会当日,齐王斟酒的酒壶虽看着与其他酒壶无异,内里却暗藏乾坤。那壶名为‘九曲鸳鸯壶’,一半装毒酒,一半装无毒的酒。只要按动机关,便能决定倒出来的是否为毒酒。这壶是皇后娘娘给我的,也是皇后娘娘指使我给齐王下毒。但我不敢,便将壶中毒酒换成无毒的酒,没想到齐王还是中了毒。事后才知,那壶酒在进入宴厅之前,皇后娘娘宫里的云穗动过那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