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河沉思片刻,“你觉得……这凶手会是谁?”
左俞清笑笑:“殿下已有论断,又何必问我。”
沈清河叹口气:“那姜氏便无罪了?”
左俞清说道:“秦王可曾记得,我说过姜氏并非什么好人。只是,秦王与怀王交情匪浅……”
“那又如何?”沈清河问道:“我母亲的死,你可知道实情?”
……
祁弋推门进来,见顾蔓正坐在桌前吃饭。桌上的菜每样都吃了一些,看起来胃口不错。
见他进来,顾蔓只瞥了一眼,便又埋头继续吃饭。
祁弋坐在她旁边,看着她吃。
顾蔓放下筷子,用手帕擦了擦嘴,起身回到床上躺下。
祁弋从始至终盯着她,而顾蔓却似乎没有看到他一样,知道她侧身躺下,只留个后背对着他时,祁弋终于忍不了,跑过去一把掀开被子。
“你就那么讨厌我?”
顾蔓没理他,小小的身躯蜷成一团,墨发披散在枕间,眼眸清亮丝水,却没有看祁弋一眼。
祁弋拉着她手腕将她扯起来,狠狠道:“激怒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嗯?”
顾蔓轻轻抬起眼皮瞪着他:“那你囚着我,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祁弋咬了咬牙,手一松,顾蔓重重摔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