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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蔓看着那开着的门,垂头丧气地走进去,又回到了这个牢笼。
那婢女一见她,呜呜地喊着。
祁弋倒像是没看到一样,自顾坐了下来。
顾蔓只得将她放开,小丫头一挣开便扑通跪在祁弋面前:“王爷饶命!”
祁弋没看她,冷冷道:“连个人都看不住,要你何用?”
那婢女吓得瑟瑟发抖,脸比顾蔓挟持她时还白。
祁弋扔给她一个小小的白瓷瓶,冷声道:“自己了断吧!”
婢女跌坐在地,颤抖着拿起那个瓶子,却被顾蔓一把夺过。
“逃跑的是我,她有什么错?”
祁弋瞥她一眼:“你承认错在你了?”
“……”
她又有什么错?
顾蔓见他手臂上的血还在不停往下流,懒得和他废话,忙吩咐那跪着的婢女:“有水吗?打点水来?”
小丫头不敢动,怯怯看了一眼祁弋。
“你看他做什么?”顾蔓急道:“有我呢!快去,不然你主子就要血尽而亡了。”
那婢女这才爬起来,忙不迭地点头,跑了出去。
这时祁弋冷哼一声:“当日喂了你五日的血,也没有血竭而亡,何况这区区小伤。”
顾蔓撕下一块布条,拉开他衣袖,捆住他胳膊动脉,以防失血过多。
“是,你血多。要不然你放一大碗出来,我明儿做毛血旺吃!”
祁弋:“……”
这时,那婢女也端来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