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个一穷二白的农家子,却不料是个大富翁啊。
没关系,身份上终究差了一筹,没有权势地位,再多的钱也保不住。
孙氏安慰自己。
指不定,到时候谢明夷还要散尽家财买平安。
装着珍珠的廉价箱子合上了,但此刻,再没有人认为这个箱子廉价了。
单这一箱子,就已经超出顾长泽的百箱聘礼了。
顾长泽竖起大拇指:“堂弟大气!”
要说顾长泽一点也不在意,也不可能,他一个侯府少爷,聘礼比不过人家,他不要面子的吗?
但问题是,他穷啊,还指望着抱金大腿,共富贵呢。
因此,顾长泽只能捏着鼻子,强行淡定表示自己不在意。
顾长泽:可是我真的好在意。
要不是答应了三叔,不能查堂弟,顾长泽早就暗戳戳地把顾长庚这十四年的短暂人生摸得清清楚楚了。
不过,经此一事,父亲应该会去调查。
顾长泽沉思。
算了,不想了,待会儿回去就催促堂弟尽早把商行建起来吧。
有了利益结合体,不管靖远侯查到了什么,顾长庚都不会有麻烦。
媒婆继续报单,“千年人参十株。”
“古书三百卷。”
“古画四百二十六幅。”
……
一个个木箱打开,温盛则静静地听着,冷冷地看着,心里把这些聘礼换算成切实的价格,算完后表情有些绷不住。
这是,把国库打劫了,也没有这些聘礼多。
温盛则缓缓吐出一口气,目光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