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这两人要有一定的自我保护能力。
谢明夷哦了一下,埋头喝粥。
顾长庚笑道:“这么想进城玩?”
谢明夷沉吟道:“不是想玩,是想……看看。”
“看羽民?”顾长庚挑眉,这人自从听他说完白槎城里的一些事项,就对“鸟人”充满了兴趣。
果不其然,一提到羽民,谢明夷就兴致勃勃:“白槎城里的羽民真的喜欢碰瓷吗?”
顾长庚:“……也许。”
谢明夷:“还抢劫外地人?”
顾长庚颇为无奈,“这也是我道听途说来的,真假尚不可知。”
“我觉得不会。”谢明夷道:“若真的民风彪悍如斯,那还有修士络绎不绝的前来白槎城?”
顾长庚神色淡淡:“有神树白槎在,羽民再彪悍又如何?抵不过人心的蠢蠢欲动。”
说到白槎,谢明夷皱起了眉:“白槎真的可以许愿吗?”
顾长庚思索道:“听闻白槎乃是介乎生死之间的神树,无花无叶,根系可直达幽冥,若它得了些许法则权柄,又受人供奉,说不定真的可以成为有求必应的神明。”
谢明夷眨眼:“真有求必应?”
顾长庚垂眸给自己夹了一筷子青菜,“得看白槎贪不贪。”
“贪如何?不贪又如何?”谢明夷问。
“白槎这种神树,口味杂得很。它若老老实实以愿力为食,受凡人祭拜,应凡人祈愿,那是没什么问题的。”顾长庚慢斯条理道:“毕竟,凡世间,最大的愿望也不过就是起死回生和改朝换代,它应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