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槎抖了一下树枝,“他在恐惧。”
女人不屑:“人都杀了那么多了,现在恐惧是不是太晚了?”
白槎:“他恐惧的不是杀戮,是未知的命运。”
羽帝虞郃是一个掌控欲很强的人,他无法忍受有人或事脱离他的掌控。
冥冥中给了他警示,他不可能不放在心上,哪怕羽衣神一次次告诉他没事,他也会感到焦虑不安。
羽衣神靠在树干上,“对他而言,我们也是未知的。”
“但他爱你,你知道的。”
听了白槎的话,羽衣神露出一个微笑:“可惜,非我族类。”
……
“你再说一遍。”
付清低着头,战战兢兢道:“我爹说了,最近外来人太多,为了保护好神槎,忘川湖暂不开放。”
顾长庚敲了敲桌面,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你走吧。”
“真的?”付清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你想留下来也行。”
“不不不!我马上走!”
女孩利索的滚蛋了,就连顾长庚这张吸引她的脸,也无法阻挡她回家的步伐。
顾长庚转头递给谢明夷一个竹简,“这是基础阵决,你最近多看看,也许能记起什么。”
谢明夷接过竹简,满头雾水,“我自己针决还没练全呢,看什么阵决啊。”
顾长庚打了个哈哈,推着他走:“无聊时打发时间嘛,走走走,快进房,我们好几天没双修了,得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