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池的水要比长池的浅一些,运动员站在池底上半身几乎都露在了水面上。
全速冲一个一百米,敖凌还是很喘站在那里,接受全场诧异的目光。
尤其是旁边那一道的澳大利亚选手,目光就像刀子一样落在他的身上。
敖凌转过头,毫无畏惧的回望过去,同样用眼神回敬了他四个字——手下败将。
上岸之前,两个人用眼神先吵了一架。上岸之后,霍顿几乎是咬着牙对敖凌说了句什么,但敖凌没有听懂。
从他的表情来看就不是什么好话。
旁边有一位新加坡运动员,是个华人,不知道是好心还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过来拍了拍敖凌的肩膀,给他翻译了一下:“他说你们中国运动员,没有一个是干净的。”
“!!!”
敖凌在心里已经把那个澳大利亚人撕了一遍,脸上却不动声色。
这时候,不远处有人向他走了过来,看着他时眼睛里充满了怀疑和审视。
敖凌看了一眼他脖子上的工作牌,英文太差,没看懂他的身份。
那人向他递过来一张纸,上面也全是写得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