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家里没有,所以你也别想打抑制剂,给我咬口,你好我也好。”
路仁不说话。
“我保证不把你咬疼了,总行吧?”贾怡放缓了声音,哄着大猫。
“这叫个什么事儿嘛。”路仁嘟囔了句,抱着猫起身又到地毯上窝着了。
“也没多大个事儿,你别想得那么严重。”贾怡放了筷子,冲他那边喊。
“贾怡你还吃不吃面了?”路仁一句话把人堵死。
“吃,吃!”贾怡只好顺着室友的意思来,食不言,食不言。
贾怡颇为熟练地拨开路仁脑后带着水珠的头发,找到他颈上暗红色的腺体,暗自思忖了下力度,怼腺体释放信息素的小口不轻不重地咬下。
路仁抓着贾怡后背的衣料,与那歇在床头柜上的番茄大眼瞪小眼,在贾怡咬下去后,用气音骂了句:“操。”
表情颇为狰狞,把猫儿都吓跑了。
“好好的,别骂人啊。”贾怡办完事儿,感觉呼吸通畅了许多,不自觉调笑着怀里的老朋友。
路仁没好气地把人推开,“你看看咱俩这打扮,还咬腺体,番茄都被吓跑了。”
贾怡闻言笑得很是坦荡磊落:“咱俩谁跟谁啊,你别在我这儿害羞,也别跟我客气,要咬腺体随叫随到。”
路仁向他丢下个尴尬却不失礼貌的微笑,下床去找猫了,“下次你易感期,我是不会咬你的,你要么去买抑制剂要么等着疼死。”
贾怡在床上摆了大字:“你我十年同学挚友情不能用拿抑制剂来衡量!”
“我倒觉得你那什么同学挚友情要能换成钱,也买不了多少抑制剂。”路仁冷声道,把猫抱到临时搭好了的猫窝里,亲了亲它毛茸茸的额头,柔声说:“晚安。”
而再回看床上的光景,贾怡瘫成个“大”字正打着小呼,身上就一件肥大的白色衬衣和一条四角花裤衩,衬衣的扣子一颗都没扣,袒/胸/露/乳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
再看看自己这身,长得及大腿根的棉质白T恤,只搭一条纯黑三角裤,好像也没比他好多少。
路仁认命地叹了气,踢掉拖鞋蹬上床,一手推着睡死过去的一米八二的大长条,一手慢慢扯出被他压实了的被子。
之前很少被他推搡醒的贾怡这回却迷迷瞪瞪地睁了眼,还很配合地挪了位置,让路仁顺利把被子扯出来。
“盖好了。”但路仁心里那个坎儿没过,说话恶声恶气的。
贾怡软乎乎地应着:“哦。”
两人钻进一个被窝里,路仁抬手关了床头灯,贾怡顺势就把他拉进了怀里。
“讲讲你怎么捡到番茄的呗,当睡前故事。”贾怡凑他耳边,梦呓一般说。
“你都要睡着了还要什么睡前故事?”路仁没好气地嘟囔了句,嗅着他们身上相同沐浴露的味道和自己身上隐隐约约的奶茶味,还是轻声把他从出门倒捡猫的过程徐徐道来,没有漏掉那个对被不明组织跟踪的幻想。
“一听就是老中二病了。”贾怡低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