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种觉得对方不自量力,不识相,却又按捺着不耐烦的好心劝慰。

甚至,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对的,无可辩驳。

顾略看了眼只死死咬着唇,并不言语的温生。

又看往了顾漆的方向。

他垂着眼,低头慢慢抿着汤喝。

十个温生都不是一个叶寻的对手。

而他刚才起了一个怎么看都不明智的头,这会儿却任由温生被“奚落”,又不肯开口了。

等了将近一分钟,温生还是不肯说话,像一只撬不开嘴的蚌。

叶寻不耐之下生出了厌烦之情。

从前对这人还有几分怜悯,如今只觉得他过于可笑。

就这么不清楚自己几斤几两吗?

叶寻收起自己的负面情绪,低着声音说,“温先生,就当是为了旻洲好,至少这一次,至少这件事,你就当是为了救他……”

他顿了顿,又道,“所以,你不要这么顽固,行不行?难道你所谓的喜欢,连让他好好的这点,都做不到吗?”

温生仓皇的抬起头,无措茫然之下,又藏了点执拗的眼睛看向了顾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