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澹来了:“那什么淑妃说你派人毒她,被我打发走了。咋了这是?”
他仔细望着庾晚音的脸色,语气凝重了许多:“发生什么事了?”
庾晚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复述了一遍经过,又说:“做戏做全套,你得处罚我。降为嫔位、关关禁闭什么的。”
夏侯澹沉默着点头。
庾晚音:“对不起。”
夏侯澹一哂:“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对不起,湖上那日,我不该怀疑你自导自演。”
庾晚音低着头,看见夏侯澹的胳膊古怪地动了一下。他似乎想要张开一个拥抱,又克制住了。
“没关系,我知道你害怕。”
庾晚音悲从中来,呜咽着抱住了他。
“没事了,”夏侯澹缓缓拍着她的背,“被人背叛很难受吧?虽然是纸片人,毕竟认识那么久了。杀人也很难受吧?之前没想到会有这么难受,对不对?”
庾晚音:“我太菜了,我怎么这么菜啊!”
夏侯澹失笑:“你只是正常人。”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抚着她:“以后如果必须除掉什么人,告诉我,让我去处理。”
庾晚音不安地动了动,想要抬起头:“为什么呀?”
夏侯澹将她按回自己肩上:“可能是因为我穿来之前演过古装片吧,比你适应一些。让我来做也是一样的,你……就不用适应了。”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的神情远比声音严肃:“你永远都不需要改变。”
庾晚音心绪稍平,才猛然想起端王那句赤裸裸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