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他几乎是刚打一个照面,就将一切押给了她。
庾晚音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有他的消息么?”
林玄英摇摇头:“我们约定过,如果他活着出来,就在沛阳会合。我一路赶来接管了此地,就是为了等你们,结果只等到了你。端王那厮倒是宣称皇帝忽染重疾,在宫内养病,但真假未知。都城里现在风丝不透,我的探子还在找门路。”
他站起身,拍了拍庾晚音:“睡吧,我去安置你带来的那三个人。明日一早,给你看个好东西。”
庾晚音:“……啥?”
林玄英已经关门走了。
林玄英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留了个悬念,吊得庾晚音辗转反侧,却也使她的情绪不至于跌入深渊,最终迷迷糊糊睡去时,心里还对他口中的“好东西”留了一线希望。
天亮之前她又自动惊醒过来,一瞬间以为还在逃亡途中,猛地翻身坐起,对着客房华丽的挂画发呆。
门外有两个护卫在值岗,待她自己更衣梳洗后,才敲门送入了早膳。
庾晚音食不知味:“可否向林将军通报一声?”
“我来了。”林玄英一屁股坐到她对面。
庾晚音:“你要给我看的是?”
林玄英乐在其中地摇摇头:“不着急,把粥喝完再走。你现在可不能病倒……”
庾晚音端起粥碗,又一口闷了。
林玄英:“……”